然,这么多账户都是别人姓名的人头账户,变相的无记名账户,只要有账号和密码,谁拿到都能用。 岑文看了一眼那个家用账户,里面的钱有一百多万,就没要这个账户的密码,留给他老婆和三个子女了。 既然看到了这么多账户,自然勾起了岑文一直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你的人头账户都是怎么来的?” “黑市里买的。” “找谁买?” “生人不卖,要推荐人。” 岑文一听这个又哑火了,老杨这些人显然不能做推荐人。 做这种偏门生意的,互相消息都灵通,前脚老杨失踪,后脚就有人打着老杨的旗号上门买人头账户,这不至少承认了老杨出事前接触的人是她? “没有推荐人怎么办?就不存在有生人误打误撞摸上门吗?” “那是一个网站,第一次打开时需要回答几个问题,问题的答案由推荐人提供,先在网站做了报备,然后新人去答题,答错一个字都通不过,必须百分百正确。” 岑文挫败地垂下肩,卖人头账户的搞这么复杂干什么。 这话题不用再谈,最后问了几个关于他家人口活动规律的问题,她去拿光脑的时候,当然不想被他老婆孩子撞见。 老杨吐露了不少重要口供,相较而言,一旁的四个拥趸就不那么重要了,小藤条挨个注入毒液,让他们交出了银行账户,这一趟就结束了。 没管桌上喝剩的残茶,岑文掉头出门,回到一楼后跟接待台留言,让他们看到老杨时让他回个通讯,约了她来人又不在,屋里几个喝剩的残茶杯子,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接待台记下留言,安排人打扫茶室,得到了一样的回复,只有五个喝剩的杯子,人不在。。 与此同时,岑文已经搭车赶去了老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