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搭的闲聊,聊的也是她这铐子。 主要是顾客看到她带着这东西,但胸口又没有徽章,这不就是现成的聊天话题。 “嗐,你们说什么事啊,一个土系一个精神系打配合,强行在街上给我套这东西,催死催命要我去报到,结果我枯坐一个小时,从我进去,办公室就是空的,一个人都没有,我又不敢走,好不容易等来个人,还叫我先回去,今天再去一趟。有病吧!” 岑文一边干活一边抱怨,那一肚子火气的怨念是真真的,还得顾客们一迭声地安慰她消消火。 她就是故意的,宣扬自己的无辜倒霉先博一点大众同情,静等那个互助会自己爆发内乱,给广大网友提供新乐子。 这种邪教性质的互助会,赶紧毁灭吧,多活一天都让人生气。 下午,岑文按昨天的同一时间,来到互助会的大楼,跟前台小姐确认新人报到的负责人到底在不在,别让她又白跑一趟。 前台给那个秘书小姐的办公桌打电话,自然是怎样都拨不通。 岑文也入戏,从一开始还算好脾气地等着,看着前台拨了两遍都打不通时环抱双臂开始有点不耐烦了,让前台再打一遍,再没回应她就走了,事不过三,没这么耍人的。 前台打了第三遍,结果一样。 岑文没有表现得很愤怒,目光平静,但就是让人能真切地感受到她的怒气在飙升。。 两个前台小姐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