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前辈,你是谁白舒宁害死了他的女儿,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叶绯说这话的时候觉得一股凉意直接从脚底板通往天灵盖,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白舒宁会用这种手段残害她人。
“不错,不止一个,但是我师父一个堂堂的化神期修士选择了包庇。”
时淮说这话的时候有些自嘲,他不是不震惊那个在他心里以标榜正义的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但是现实就是如此,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后来他也就眼不见为净了。
“或许在某些人眼里我也是帮凶之一,所以如此你还要救她吗?”
叶绯不知道,要不要救人,修仙界也有这样的事情,白舒宁这样不过是罪有应得,但是她还是有些犹豫。
“谁在外面?”
不好是里面的人发现了她们,时淮抓着叶绯躲在假山后面,一道灵气直接从屋内往树上袭来。
树上掉下来一个只木偶,被灵气击了个粉碎。
邢归路打开窗户看着院子中粉碎的木偶,眼里划过一道幽光,还不等他细想药效发作的白舒宁就抱住了他。
此时的白舒宁身上剩下的不过是半遮半掩的衣物,她的手不断地在邢归路身上摸索着,眼神迷离地看着他,空中叫喊的却是时淮的名字。
叶绯跟时淮都没有出声,从刚刚那道灵力,叶绯就确定她出去救不了白舒宁还会搭上性命。
她现在还不能为了敌人丢掉性命。
白舒宁只觉得体内的热气急需一个出发口,眼前似她师兄,又不似她师兄,但是她的理智早已被侵蚀干净了。
邢归路就这样看着白舒宁为他卸去衣物,二人之间坦诚相见,一双白玉一般的收哦在他的身上不断地摸索。
入樱桃般的红唇啃食着他的脖颈,他反客为主的回应了那双红唇。
随着二人之间唾液的交换,气氛逐渐到达。
邢归路直接把人按在了桌子上,不由分说的进入了白舒宁的体内。
刺痛让白舒宁清醒了过来,看到眼前的人不是他师兄,她拼命的想要逃离却无济于事,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了假山后面的叶绯跟师兄。
还不等发出求救就被邢归路在此压了上来,药效加上邢归路的手不断地在她的身上游走,她想要发出的求救声却变成了欢愉。
就这样她在激烈的运动中昏了过去,直到昏过去之前她还在想师兄为何不救她,时因为叶绯吗?
叶绯要是知道一定大喊冤枉啊,她什么都没有做啊,况且不想救人的是时淮真人不是她。
而且那个元婴期修士也不知道是何种目的,竟然没有把窗户关上,也就是说叶绯跟时淮被迫看了春宫戏,还不止一次。
隐匿玉佩的隐匿范围有限,叶绯跟时淮真人靠的很近,她能清楚的听到时淮真人呼吸的变化,还有他身体传来的温度。
叶绯一动都不敢动,怕被人发现踪迹,又怕撩拨到时淮真人。
时淮自然也察觉到了自身的变化,他兴奋的原因不是因为里面的人是因为眼前这人。
看着叶绯红了耳朵,他下意识的用手摸了上去。
这个举动让叶绯瞪大了眼睛,她不敢回头看,只是侧身想要躲过时真人的手。
时淮也不知道他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直到叶绯往旁边的躲闪,才让他回过了神。
但是叶绯躲避的动作太过明显,让他的心里有些不舒服。
“你的耳朵红了?”
沙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时真人呼出的热气直接吹进了叶绯的耳朵。
叶绯没有说话,她的大脑如今在宕机中,不明白时真人这是何意,难道是看了春宫戏的原因,还是中了招。
眼见她不止耳朵红了,脖子也红了,时淮一个轻身如蜻蜓点水一般落在了她的耳朵上。
耳朵上的碰触,让叶绯知道他做了什么,她皱着眉头把身体缩成一团,想要躲避时真人的碰触。
屋里的人何时结束,结束了之后她才好逃离这里。
好在老天像是听到了叶绯的心声,屋子里的人停止了动作,还往她们的方向看了一眼。
接着又开始了一场云雨。
这一眼让叶绯觉得有些奇怪,这人不会是发现了她们,那为何装作没有看见。
时淮倒是看懂了那个的眼神,白舒宁这次能被抓,估计是青玄宗整个宗门的故意为之。
所以这人是知道他在这里才打算再来一次,好毒的计策。
“时真人,他是不是发现了我们,为何不揭发我们的位置。
趁着现在我们走吧?”
叶绯为了避免在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想要离开这里。
二人从小院出来后,来到了时真人白日进入的地方,没有想到这里已经没有了出口。
出不去的二人互相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