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煊来了,但就是不真正接近血月,用斩神旗对抗,抵住天藤梯的绿光,定住了虚空。 “没有天药,没有至高经文,没有绝世异宝,你干脆将自己剁吧剁吧,扔下来算了。”他简单粗暴的挑衅。 到了现在,哪还讲究什么细腻的技术,不远处方雨竹隐身呢,“两大强者”随时准备杀进血色血环中! 他离顶尖前者还有欠缺,还有路要走,但他认为两人合力的话,照样抵得上其他两大强者联手之力。 人生当自信,无需妄自菲薄,最起码他现在这么认为。 远处,张道岭和冥血来了,两人露出异色,看到了王煊手中托着的鹏蛋,还真有好东西啊,绝世珍肴! “我们来晚了,一颗纯血大鹏的蛋,这都能舍得向外扔,很多年没尝过那种味道了,看来地主还有余粮啊,一会儿抢逝地!” 两人打定主意,要杀进月环中,洗劫这个有问题的地方,这年头绝世真仙在现世也是生活大不易。 连黄鼠狼家族的年轻人都在努力打拼,他们身为教祖没有道理懈怠,看到不对付的人和超级势力,不出手实在对不起自己。 王煊死活不登月,站在外面叫阵,距离如巨型眼球般的红色球体很近了,不断晃悠,连连挑衅。 “来啊,天元王煊在此,反钓一战就此开始!来啊,有本事找我,没本事将我钓上去吗?” 他有恃无恐,不时拿斩神旗去戳一戳血月边缘区域的殷红光晕,相当的胆大妄为。 自从飞到这里后,他自然可以确定,这并不是真正的月球,真月被血月带着超物质遮去了。。 嗡! 突然,血色圆月爆发,潮汐澎湃,大面积的红色月晕扩张开来,像是红色的浪花和大雾般将王煊淹没。 血月吞人,细密的血丝纹理交织,绽放赤霞,将他生生拉扯进去,斩神旗猎猎作响也没挡住。 毕竟,这涉及到了逝地的高端力量,现在即便有问题,也不是现阶段的王煊可以近距离抵御的。 如果他只是在地表,不临近这里,还没问题,现在他在拿旗杆捅赤红的月亮呢。 带着碧绿叶子的天藤梯都收了回去,外界没有物质了,这里有些模糊,妖异月环要隐去。 终于,王煊彻底进来了,第一次踏入这种地方,不知道是不是上一次钓他的那个生物在这里。 这颗月亮不是很大,有辐射的力量,到处都是淡红色,迷蒙着丝丝殷红的雾气,给人朦胧感。 有一个人身穿蓑衣,头戴斗笠,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背对着他,拿着一根钓竿,寂静无声。 “徐……”王煊险些叫出来,看他的蓑衣,有些像徐福的穿着,但明显不是,气质不相符。 “你是谁,为什么钓我?”王煊开口,他皱着眉头,道:“上次是你吗?” “受人所托,为人办事,你我第一次相见。”那人开口,并没有转身,听声音是个中年男子。 而且,他溢出了丝丝缕缕的气机,强大的离谱,让王煊怀疑,他是否也是一个绝世级强者? 王煊在面对这个人时,不比面对郑元天化身未损时压力小,此人流动着淡淡的白光,连蓑衣都变成了白银色泽。 “上次不是你,也对,那是誓月上的生物,在真实的月亮上。而这轮血月只是虚无的能量辐射地,属于精神层面的月环。你奉命行事吗?上次那怪物到底是什么,你又有什么来历,认识徐福吗?” 王煊问题很多,就是这么直接的询问,一点也不怵他。 被银光覆盖蓑衣的男子转过身来,斗笠压的很低,看不到他的面部,他冷淡而平静,道:“你问题真多!” 他盯着王煊,这个被指明要带走的年轻人真是让他不待见,没有觉悟,身为俘虏,缺少相应的敬畏之心。 “依照传言,你果然道行增长的很快,身上问题不小,难怪被看中。”他再次开口。 王煊虽然不爽,但是,也不想立刻翻脸,还想套话呢,道:“被看中,所以钓我?多么离谱与可笑!请我不行吗?他到底是谁?” 外界,张道岭露出异色,道:“他似乎知道近期的事,和大幕中的人有勾结?不然怎么这么巧来找王煊。” “我觉得……他有点熟悉!”冥血教祖神色凝重,在那里思忖,和印象中一个人对照起来,但是感觉有些难以置信。 “谁,我怎么没觉得熟悉?”张道岭问道,两人已经接近血月,隐伏在外,随时能硬闯进去。 冥血教祖面色平静,云淡风轻,道:“那个时候,还没有你呢。” “我!”张道岭回头,真想给他来一下狠的,终于被这老魔装了一回,但是,这种腔调太不中听了。 “我们这些大人间经历过的事,很久了。”冥血轻语,又道:“如果是那个人,那就有些恐怖了。” 老张受不了他,这是平白要给他降格,降辈分啊,他不说话,就这么斜睨他,看他能绷的住不。 “这可能是一个上古之人,绝代强者!”冥血教祖低语,但他也不确定,还在盯着看。 老张动容,第一次严肃起来,居然是上古神话中的至强者? 他知道,上古最后的辉煌被方雨竹亲手终结,不说更早些年,在最后一役时,她只身击杀两位上古妖皇,两位人族古修,葬下那个时代,自此开启后续神话。 这里有一个上古巨擘?什么来头,连张道岭都好奇了。 “你话太多了,招人厌,活不长久。有人钓你,是看重你,值得你自傲。”满身银光的男子开口。 王煊见他不说谁具体的情况,也不想好颜色相对了,道:“那个生物是人是鬼,我都不知道。不过,他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拿鱼钩钓我?真当我是一条小野鱼,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