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单位有些事,下班晚了,先把昨天晚上存的一章发出来吧!第2章马上就好,应该不会超过12点) 听了张大彪对自己的一番解说之后,李云龙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陈山河,忍不住说了声:“好家伙! 一个人就左右了一场五百多人参与的一场战斗,靠着白刃战,帮本来应该全军覆没的一营打赢了! 一个营一仗就消灭了200多鬼子,要知道,这都是我一个团零敲碎打半年的量。 我说兄弟,就靠这個,谁再敢说你是小鬼子那边送过来的奸细,打死我都不信! 图啥啊! 对吧! 一天身份没查明之前,你肯定到不了总部,见不了重要人物,你就算搞破坏怎么破坏? 有可能还没来得及搞破坏就这么死了,谁派奸细会派你这样的来! 不过你这撞坏了脑袋,说不清自己身份有点难办! 这样兄弟,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要紧,叫陈山河是吧? 就在咱新一团先呆着,一起打鬼子。 我催总部那边把你的身份重新核实,或者去查,只要你是个人,总能查出来。 查出来了,到时候再踏踏实实的跟着我老李打鬼子,咋样?” 李云龙也不藏着掖着,其实你要换个别的时候或者别的人,他可能会耍一下小心眼,把人留下来。 可眼前的陈山河,在没有查明身份之前他要留下来,并参与作战,是要担很大的风险。 这个人的破坏力太大了,他真想破坏起来,有心算无心,谁都拦不住。 所以他就明着说,明着说会去查他,明着说希望他留下来,在新一团一起打鬼子。 但硬要说陈山河是八路军,他是不大信的。 八路军不可能有这么个人物,不会被总部知道的,这么强悍的人,如果真有这么个强人,肯定早就传到总部了。 按理说李云龙都这么说了,陈山河应该就坡下驴来着,但他早就打定了主意。 与其在这里被怀疑,他还不如,先等他们查明了身份再回来。 “首长,既然查不到我的身份,那我留下来也是徒增烦恼。 刚才我已经下了决定,我要去寻找我的记忆,还有我遗失的那面营旗。 如果找到了那面营旗,应该能让我想起一些东西。” 这李云龙就不大想这么一个强人就因为身份问题放走了,这不是一大损失吗? “兄弟,你一个人去查能查到什么,先安分守己的在新一团呆着,你的白刃战,估计整个旅能跟你拼一把的,都没几个。 伱就先帮我训练战士们的拼刺刀作战能力,让我们再多几次这样的胜利,就能更快的把小日本赶出我国! 你说对吧?” 陈山河摇了摇头:“在那张纸上,我答应了营长一定要将营旗给带回来,但现在我遗失了那面营旗,先去找回来再说别的吧! 况且,我们营就剩我一个了,进入了首长的新一团,我们营最后一个人就没了! 我要把我们营重新拉起来!” 这是拒绝了。 这么犟的人,李云龙也没办法。 难道让他现在马上下令把陈山河给扣押起来? 这又太不像话了! 不过既然陈山河下定了决心,像八路军这里,又没有强制性的留人的政策。 因为他们心里都知道,眼前的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八路军的战士,如果是八路军的战士,他们还可以说对方不服从指挥,想当逃兵之类的。 不是名册上查不查得到的问题,而是他身上有太多的疑点了。 李云龙想把他留下来就要做担保,做的担保风险太大,不是对他个人的风险,而是对整个新一团的风险。 越有本事的人风险就越大,这个时期,是整个晋察冀抗日根据地最为脆弱和敏感的时期。 李云龙倒是想赌一把,但陈山河不乐意那就算了,强扭的瓜不甜。 “那行,打算什么时候走?去哪?” 陈山河也不知道去哪,想了想说:“一会儿就走吧! 我想先去我摔伤脑袋的地方看看,看能不能记起什么事儿。 然后再做打算吧!” 陈山河都说到这份上,李云龙当然不能强留,只能给他准备了一把手枪,一支三八大盖,100发子弹和几顿干粮就要送他离开。 奇怪的是,手枪是这次从日军手里缴获的毛瑟手枪,也就是常说的驳壳枪。 原来日军的军官用的也是毛瑟手枪,这就很奇怪。 (根据史料记载,日军以前在德国也进口了36000余支毛瑟手枪,作为战斗手枪) 陈山河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什么匆匆忙忙的闪出一个要马上离开的想法,但既然有这么个想法,他就遵从自己心底最深处的意愿。 老秀才听说他要走,带着孙子来送他。 并且他之前从自己孙子口中以及这么多战士口中得知,这次战局是陈山河加入之后必败之局翻盘的,对陈山河非常感激。 “山河,我不知你有何打算,但是你脑袋受创,很多事情不懂也不记得,那我就让兴华跟在你身边。 他虽然年纪小,但基本的认知还是有的,待人接物方面,也应当没什么问题。 就让他跟在你身边,你就教他点杀敌本事,也让他教你点生活之道!” 然后老秀才在怀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两块银元,想递给陈山河:“穷家富路,虽然不知道你要去哪,但身上备着点钱,总是有用处的!” 陈山河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我虽然不记得很多事情,但好像是有纪律,不能拿群众一针一线!” 一旁的李云龙愣了一下,不能拿群众的一针一线,这只能是八路军,会不会…… 老秀才也不强求,直接把那两块银元递给杜兴华,陈山河皱着眉头,但好像又没有拒绝的理由。 看着远去的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