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是让你来俺家受苦来的。”
“二大,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不喜欢广发,我不愿意,我也跟广发说过很多次了,别再等我了,我是不会待在饶乡村的。”于曼妮说话的语气异常坚定。
“呵呵,你这丫头,打小就是心气高,你是咱们镇上十里八庄都难得的大学生,留在咱饶乡有啥不好呢?现在国家都提倡大学生学成后回来建设家乡呢不是?”于树生一脸和气的笑道。
对于于树生的话,于曼妮没有做出回应。
“总之呢,二大也不逼你,但你好好想想,你年青,说走就能走,但你爹妈能说走就走吗?他们还得在饶乡的土里刨食儿吃呢,都不用我,这钱还不上,光你家这点亲戚都能把这老两口吃了,钱是你家二强子欠的不假,但二强子人跑了,你爹妈说破大天去,还能把这事儿赖掉不成??俗话说父债子偿,子债父消,这理儿到哪去说,都是正理儿。”
于树生说这番话甚至都没有情绪波动,嘴里说着不逼,但却句句都是威胁,多年的村长经历让他在面对饶乡村民时,不自觉就会散发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在这一亩三分地,他于树生一向是说一不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