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河死在时钊寒负了他的第十年,又重生回到了他与四殿下时钊寒尚未联姻之前的第二年。 那时他还是萧北候府的嫡少爷,喜白衣好舞剑,贪酒醉年华,最喜欢的是青梅竹马长大的四殿下。 他在坐满世家子弟的学堂上,公然送了那人塞了银两作假的香囊,被四殿下干净指尖捏出时,闹了红脸。 而今的他再次回顾索然无味,荷包随随便便抛到了南世子小哑巴的桌上,也闹了那人一个红脸。 以前萧河总是青衣白马满面寒霜,奔去那人的府邸捉奸。 而如今,他却被匆匆赶来携风带雨的四殿下,捉奸在床。 萧河看了看那人怒不可遏妒火狂烧的俊脸,又看了看跪在自己面前满脸委屈的南世子..... 萧河微微一笑:好巧你也来了,不如....一起? 时钊寒怒极反笑,当即转身抽剑,两人身下的软塌当即四分五裂。 距离利剑只有一毫米的萧河:时钊寒,你他娘的疯了?!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在后来很多很多个春宵良夜里,用行动给出了回答。 他早就疯了,当只属于他的青鹤却愿意落入他人怀抱时。 想要斩翅,想要独占,想要属于他的那份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