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橙也没想到,八年恋爱间,陈宴怀闹了无数次的分手,每次都是自己这个舔狗主动拖着行李箱回来,低声下气求复合。 而自己只是提了一次结婚,他就搂着新欢当众玩起了隔纸接吻。 陈宴怀得意地说:“得让她长点教训,不该越的界,别越。” 江橙认了,教训领了。 撕掉亲手设计的婚纱图,删掉收藏页里的婚戒,留下别墅的钥匙,人遁了。 于是陈宴怀开始跟兄弟们打赌,掐着秒赌她什么时候回来。 结果输了名表,输了跑车,更输了江橙。 孤独买醉夜,陈宴怀一个人灌进去大半瓶白干,一口鲜血吐在手机屏幕上。 江橙的朋友圈里,秀满了鲜花戒指和Yes-I-do。 陈宴怀:“橙橙,你真的不要我了么?我快死了你也……不回来了么?” 江橙:“不好意思,你哪位?等下——哎,老公你压我头发啦!”